“謠言。” “統統都是謠言。” “誰說這詩是錦年寫的?就看不得別人好是吧?” “承認別人優秀有那么難嗎?” 養心殿內。 永盛大帝的聲音響起,充滿著憤怒。 他感覺很冤枉,好不容易作了一首詩,結果被這么多人噴,尤其是那些大儒,還要讓自己自證? 要不是略感風寒,他一定自證給這般大儒看。 “唉。” 永盛大帝長長地嘆了口氣,一旁的魏閑與劉言不由紛紛出聲。 “陛下,可千萬別置氣,這幫人就是酸您。” “對對對,陛下不可為這幫人置氣,傷了龍體當真就不行了。” 兩人出聲,安慰著永盛大帝。 “朕并非是置這個氣,而是有感而嘆,想到錦年前些日子被孔家人如此冤枉,朕當時還勸說錦年忍一忍,現在朕明白了,刀子不插在自己身上不覺得痛。” “錦年啊,舅舅明白你有多痛了。” 永盛大帝出聲,他無比感慨著,讓魏閑與劉言徹底沉默。 這好家伙。 陛下,您真就打算一點臉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