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首詩詞,他們都不會如此震驚。 駢文的難度,比詩詞要難十倍,而且還是即興之文。 至于孔宇,還有豫王的女婿等人,則是呆若木雞,望著顧錦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他們在這里準備好了一切,甚至提前許久,就是為了能夠在這一刻揚名立萬。 卻不曾想到,被一個樂儒給攪局了。 人家顧錦年都說了,都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了,人家沒有什么準備。 謙虛也好,不謙虛也罷。 即便是后面想到了,顧錦年也不好意思再說。 結果呢? 你就非要招惹人家? 你是不是有病啊? 這一刻,大部分人不是仇視顧錦年,而是仇視這個樂儒。 吃飽沒事干。 你怎么不去死啊? 很喜歡某位大儒的一句話,就硬喜歡嘴賤嗎? 孔宇難受了,豫王的女婿也難受了。 他們的文章,在顧錦年這篇駢文面前,完全就是垃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