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后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 劉長驚訝的問道:“阿母為什么嘆息啊?” “你阿父每天都說如意是最像他的兒子,我覺得他看人的眼光確實大不如從前了。” “什么意思啊?” “沒什么。” 劉長又笑著叫道:“阿父說要給我準備拜師禮,過幾天要找人將我送到淮陰侯那里去!” 呂后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方才問道:“你還記得我前些時日里跟你說過的話嗎?” 劉長一愣,當他準備再次詢問的時候,呂后卻已經不搭理他了。 這些時日里,呂后跟他說了不少的話,劉長坐在殿內,認真的思索了起來,到底是哪句話呢? 他低下頭,忽然看到了藏著手鋸的包裹,猛地驚醒。 “將求于人,則先下之?” 劉長瞇著雙眼,手輕輕摸著下巴。 可是,我有什么是可以被韓信那樣的大人物所利用的呢? 我的身份?我的...我好像也沒有其他什么東西了。 沒等劉長正式拜師,天祿閣的課程卻已經先開始了。 那位老師還是懶洋洋的,一副你愛學不愛的模樣,又是拿起黃老學說的經典開始有氣無力的誦讀著,劉長的心思完全不在這里,他故意坐在了劉恒的身邊,笑呵呵的看著他,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這讓劉如意都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