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嬸嬸看著自己面前這位正在被自己做著修復的女孩兒,嘆了口氣,道: “有些時候,真的會很無奈。” 莫莉女士端起咖啡杯,一飲而盡; 然后一邊拉扯著針線一邊道: “夫人……” “叫我瑪麗。” “瑪麗,生活有時候就像榴蓮蛋糕,可能也就是聞起來糟。” 瑪麗嬸嬸以為莫莉只是在安慰自己, 所以也就對應地調侃道: “可我對榴蓮過敏。” …… “棺材可以選擇并排放,丈夫的在這里,妻子的在這里,母親的在這里,小女孩的……就放中間吧。”梅森做著布置,羅恩站在旁邊點頭。 “桌子,椅子,都擺開一點,讓客人坐的位置不用安排在里面,全都放到院子里去,這樣內部空間能顯得更大一些。” “酒水方面,稍后那邊會送來,都是不錯的酒。” “餐品的話,就由我的侄子卡倫來做。” “您安排得很好,先生。”羅恩說道。 梅森往后退了幾步, 對著一樓客廳停尸臺的位置,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