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不以為意道:“,不是第一次了。”卡倫放下筷子,道:“大概,也不會是最后一次。”“卡倫,沒必要這么咒我吧。”“你父親揍完你后,有什么變化么?”“他昨天居然在客廳里和我媽和我奶奶又說了會兒話,唔,這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嗯,所以你這頓打挨的很值,是有收獲的。”“你的意思就是,我要一直被打到我爸病好?”“怎么,你不愿意么?”“我要是說我不愿意會不會顯得我很不孝順人品低下?”“這個不是主要問題。”卡倫搖了搖頭,“主要問題是,你父親大概也是找尋到了為自己治療的法子,那就是揍自己的兒子。他如果想要為自己治療的話,你沒辦法反抗。”就算沒有父子關系這層牽扯,一個神牧去對抗述法官,那等同絕望。“哦,天吶,我覺得我未來的生活會很灰暗。”“習慣就好。”“卡倫,你真冷漠。”“希莉,去把皮克和丁科姆喊來,讓他們把他搬到棺材里去。”“哦不,卡倫,我收回我剛才冒犯的話!”皮克和丁科姆被喊過來了,抬起擔架,來到庫房,然后二人分別首尾,將理查穩穩舉起,放進棺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