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說的是。”伯恩走到門口,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見維克已經坐在那里繼續工作。感知到了來自伯恩的目光,維克停下筆,抬頭看向伯恩,問道:“怎么了?”“總覺得,有些潦草。”維克用筆尖指了指自己的臉:“是說我么?”“嗯。”“嘖……”維克砸吧了一下嘴,“好吧。”說完,維克站起身,整理起自己的神袍,然后向伯恩行禮。“您走好。”伯恩進行回禮。維克:“你書桌上的那些卷宗,我是不會動的。”“你知道么,有時候我覺得你們似乎是在玩著某種游戲,這個游戲基于一種極為荒謬的理論邏輯,它不可能是真實的,可你們卻玩得很認真,而且樂此不疲。”“生活和工作的壓力本就已經很大了,所以我們可能只是比較注重勞逸結合。”“很不著調的回答,像是刻意在撓癢癢。”“這不是我的本意,因為只有游戲規則的制定者,才有資格決定到底誰能參與進來與我們一起玩耍,在沒確定之前,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資格提前把你當作自己人,也不能擅自將游戲說明書拿給你。”“所以,你們和那批原教旨主義者,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