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完夜宵的普洱走進了臥室,看著躺在狗窩里的凱文,問道: “蠢狗,你在做什么?” “汪。” “在選擇坐標?” “汪。” “這個羅盤是那個老頭給你的?” “汪。” “他讓你用狗爪子隨便撥弄羅盤,撥出一個坐標?” “汪。” “然后裝著他遺體的棺材就會被傳送進這個坐標?可是,他為什么要讓你這么做。” “汪。” “他說,想要讓一條狗,來結束他那潦草得如同狗一樣的人生?” “汪。。” “他還說這是絕配?” “汪。” “唔,可憐的蠢狗,那老頭居然真的把你當作一條狗了。” 普洱走過來,伸出貓爪在凱文光禿禿的狗頭上摸了摸,道:“只有我能叫你蠢狗,其他人不能。” 凱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