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方九冉是人生中第一次，這樣用自己不爭氣的兒子裝逼。

這一次裝得并不是特別圓潤。

不過下一通電話的時候，方九冉就算是初窺門道了。

以前方墨成績不好，就算是考砸了也是一臉古井無波的來到母親面前，強裝淡定地詢問方九冉今晚做什么好吃的。

往往這種時候方九冉就會禮貌詢問。

“寶貝，我看家長群里面說今天已經出成績了，你考得怎么樣啊？”

“哦，記不清了，我把卷子撇在餐桌上了，您自己看吧。”

往往這個時候，方九冉眼瞅著方墨一臉運籌帷幄，就會下意識以為兒子考得還行。

關鍵這臭小子不說，自己心癢癢就有種開盲盒的感覺。

從方墨小臉上，還真是看不出來這小子究竟是考得好還是不好！

但是方墨也聰明，每次主動找老媽的時候，都特別會挑時間。

要么是老媽在洗襪子騰不出手，要么是在做飯，忙得不可開交壓根騰不出手來。

反正絕不給方九冉提供第一時間確認自己成績的機會。

他心里門清。

就算是考得好，頂多也就是享受一晚上的母愛。

如果考得不好，頂多也就是挨一頓打。

在母親眼里，好和不好的代價自己都能承受得起。

所以故意給老娘賣關子，偏偏方九冉就喜歡吃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