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陳河圖的眼眶忍不住的又濕潤了。 “你們真的好傻。”他嘴上埋怨的說著,心里卻勇氣了一股股的暖流。 若不是他們兩個人舍命保護,他也撐不到恢復靈氣的時候。 搖了搖頭,陳河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之后,依次把云曉月和獨孤青衣兩個人抱進了穆神醫的茅草屋里,并且把他們兩個人放在了炕上。 對的,不是床,就是炕。 是那種用磚塊堆積的抗,下面還可以燒火的那種。 把他們放在炕上之后,穆神醫停止了查看他的那些藥罐,而是走到了云曉月和獨孤青衣的旁邊。 “怎么傷的這么重?” 饒是見慣了傷者的穆神醫,也是心驚了一下。 躺在炕上的這兩個人,女的吧,還好點,體表的傷痕不多,那另一個男的,身上基本上沒有一塊好肉了,而且身上還扎著好多刀劍。 “能治么?”陳河圖擔心的問了一句。 穆神醫轉頭看了陳河圖一眼說道:“你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陳河圖聽到這句話,很是惱怒。 剛向發作,就聽見穆神醫說道:“他們的傷勢很重,若是我都治不了,那全天下,就無人可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