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瀾姐,我錯了,我不該對你有非分之想,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對我很失望,你要是真的生氣就罵我吧,實在不消氣,打我也行……”此刻的青年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學生,低著腦袋頭也不敢抬。寧月瀾見狀,卻是愣住了。這呆子在說什么呢?“可是姐姐沒有生氣啊。”下一刻,女人撅了撅紅唇,白天還粉嫩的櫻唇沒有一點血色。虛弱的模樣更加激起方墨保護欲和自責。方墨咬了咬嘴,只覺得寧月瀾無非是在安慰自己;“月瀾姐,你是不是想跟我離婚了?”寧月瀾再度一愣。“蛤?”方墨委屈巴巴的抬頭;“是不是因為對我太失望了,所以徹底不想要我了?”一個女人只有在不愛你的時候,才會對你最平靜。任何喜怒哀樂都不必再給你展現,因為她覺得沒必要,說難聽點,其實就是你不配了。方墨眼里,此刻的寧月瀾就是這樣一種狀態。寧月瀾愣了好半晌,才默不作聲對著方墨伸出一只纖細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