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下子沒了底氣,但這并不妨礙她繼續追問方墨為什么要脫自己的衣服。“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方墨擠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你都濕成那樣了,難不成讓你穿著濕衣服躺床上?那不得給你活活凍感冒了?!?br/>“今天大暴雨急降溫,外面現在就十幾度,房子里開著空調吹熱風都不覺得暖和。”“更何況這是月瀾姐的床,她有潔癖,難不成還要讓你濕漉漉的爬上床?總得給你弄干凈吧?!?br/>他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你……”聽到這話,柳如煙一時語塞,氣得耳根子通紅。這人恁的是無恥,這種不要臉的話是怎么說出來的?合著她今天下午把自己摸光了還不算,晚上又把自己從上到下全部看光了?柳如煙氣得嬌軀顫抖。兩只手豎起來恨不得沖上來掐死方墨。只不過就在這時,她肚子又是隱隱作痛。雖然打了針,但沒吃飯空腹一用勁,胃疼又卷土重來了。她一下子沒了力氣,紅著眼眶盯著方墨。不過后者的表情卻從剛才的玩味化作了一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