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神醫在眾人的目光下,眼神兒開始飄忽。 “那個、其實、也沒得罪誰,就是南疆有一個有點兒本事的蠱婆,她種植了一片毒草……” 華神醫說到這兒,看向了糖寶,聲音理直氣壯了起來。 “丫頭,你也知道的,烈焰草有毒,處理不好就是要人命的毒草!” “哦,我知道。”糖寶點頭,問道:“所以呢?那個蠱婆手里有烈焰草?” 華神醫點了點頭,一臉不忿的表情,氣呼呼的說道:“我得知那個毒婆子手里有一株烈焰草,所以就要買過來,孰料她說什么也不賣,我只得、咳咳,用了其他法子……” 華神醫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抹不自然。 眾人:“……” 不用問,肯定是見不得光的方法。 “師父,您偷了人家的烈焰草?”糖寶直接問道。 華神醫一瞪眼。 “當然沒有!你師父我是那種偷東西的人嗎?” 華神醫大聲質問,仿佛人格受到了侮辱。 熟料—— “是!”糖寶說道:“當初師父您第一次去大柳樹村,就想要偷走二三四五紅。” 華神醫:“……” 這是誰家的不孝徒弟? 快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