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換的,師父您為什么不敢去南疆?”糖寶問道。 華神醫(yī)再次乍毛。 “誰說我不敢去?!我那是……” “咳咳!” 云鳳宮主在一旁警告性的咳了兩聲。 華神醫(yī):“……” 囂張的氣焰立刻熄火。 “我那是不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 華神醫(yī)哼哼了兩聲,聲音低了下去。 眼珠子卻是滴溜溜的亂轉(zhuǎn)。 任誰都能看出來,華神醫(yī)此時的心虛。 甚至于,還有一絲絲罕見的歉疚。 糖寶震驚了。 雖然師父臉上那絲歉疚的神情,很快就消失了,但是能讓自己師父露出這種表情,那真是奇了怪了。 不,應(yīng)該說是事情大條了! 自己師父到底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 糖寶心里震驚,臉上的卻絲毫不露。 “哦,那既然如此,我們走吧。”糖寶說道:“反正您沒有得罪人,我們也不必避諱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