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一行人暢通無阻。

雖然粉絲們一路跟著，既沒有亂七八糟的嘶吼，也沒有雜亂無章的沖撞，她們井然有序跟著。

“圈圈，可以簽名嗎？”

“程元，你一定要出道啊，媽媽永遠支持你！”

“圈圈今天好帥！”

“我準備了禮物，經紀人姐姐收一下吧。”

也有粉絲很快倒戈，對著云喬表白：“天哪經紀人姐姐，你好漂亮！你是天仙！”

云喬：“謝謝。”

“姐姐，照顧好我們崽崽。”

云喬：“我會的。”

其中孫善清唯二的兩個粉絲，擠在程元粉絲大軍中，冒著心悸的危險，大聲對云喬喊：“姐姐，也要照顧我們清清！”云喬回應她：“我也會的。不要吵鬧好嗎？”

在場所有人再次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震，莫名的危險感，讓她們降低了自己的聲音。

“崽崽，我也相信圣誕老人是真的。”突然有個粉絲對程元說。

程元原本面無表情走路，聽到了這話，他側頭看了眼粉絲，忍不住對著她笑了下：“你很可愛！”

粉絲當場表演了一個呆若木雞，臉瞬間通紅。

現場其他粉絲再次忍不住尖叫起來，似潮水般擴散，引來無數目光。

云喬的聲音，在尖叫聲中并不顯得響亮，但仍是詭異的，清清楚楚傳遞給了大家：“安靜一點，諸位湯圓們，我們是有素質的追星女孩。”

尖叫聲慢慢停歇。

終于快到了登機口，云喬讓粉絲們靠邊站，然后讓程元和孫善清面對她們，說幾句話。

孫善清非常可愛，善談：“謝謝我的水粉，你們今天辛苦了。天這么熱，回去時候當心中暑，照顧好自己。”

兩個粉絲連忙點頭。

雖然氣勢上輸了，但偶像好貼心。

云喬也讓程元說幾句。

程元只是站定：“謝謝你們！”

他深深鞠躬。

粉絲們再次尖叫，又被云喬慢慢安撫下來。

云喬：“程元他年紀小，從學校走上舞臺，不善言辭。今后我會慢慢教導他，讓他做個合格的偶像，湯圓們都放心。

他心里一直記掛著你們，也知道他有很多不足，才給你們鞠躬，感謝你們包容他、支持他。

水粉們也很好，清清一直很乖，導演和老師們都非常喜歡他，你們也放心。時間不早，我們要登機了，你們都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不要中暑。”

有的粉絲拍照，有的鼓掌。

隨著云喬等四人往里走，還有粉絲哭了。

孫善清和程元進了候機室，兩個人才驚覺自己后背出了冷汗，尤其是程元。

他可能沒自己想象中那么鎮定。

“你用了巫術嗎？”他問云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