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了機緣,自然不在此列。只是現在還不知道他們被改的記憶是什么,又或者是不是我想差了,所以不要聲張,靜觀其變,試探下就清楚了。” 就在二人說話時,船艙內沉睡著的人已陸續醒來。只是一個個,并不是立刻就恢復了清醒。 “我這是怎么了?頭這么痛?哎喲,疼煞我也!”一個棋手捂著頭,皺著眉,面現痛苦。 “我的頭,哎喲,我的頭……”身側又一個棋手同樣捂著頭呻吟。 這群人中就有著鄭應慈,但他與別人有一些不同,雖腦袋疼痛,不得不蹙眉,可腦海中有著一幕幕快速閃過。 雖在疼痛下,記憶中的這些景象正在迅速替換,可自制遠比別人強悍,一時竟能與無形力量較力。 想要說什么,喉嚨同樣疼痛,一聲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