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于小魚臉上的幽怨愈發深刻了。“師父您有所不知,我爹那個老家伙,將我關在軍營里,限制我的自由。但沒辦法,他畢竟是我老子,我也不能干出大逆不道的事兒嘛!”“所以我為了解悶,就去倉庫里,拿我爹的白紙作畫練字,修身養性一番。”楊冬聞言,眼眸中不由閃過一抹疑惑之色。等等,這事兒似乎有些不對啊。于小魚被關在軍營里后,練字作畫不是正常操作么。于重統領怎么又如此處罰他,還說將他逐出家門?不對,肯定不對!這里邊絕對有貓膩!收斂思緒,楊冬繼續問道:“你就練字作畫,你爹為啥要將你逐出家門呢?”“師父,我也納悶啊!”于小魚撓了撓頭,擺出一副苦惱的神色。就在這時,一旁的豆盧靜,忍不住插嘴開口問道:“敢問這位小郎君,你練字作畫用的,可是宣紙?”于小魚詫異的望向豆盧靜,見她似乎與師父關系不凡,便微微一笑,道:“師母真是厲害,我的確用的是宣紙。不過那宣紙質量不好,都已經泛黃了,所以……”“若是如此,我倒是明白了。”豆盧靜微微頷首,轉而望向楊冬道:“楊公,想來您這位徒弟練字作畫,用的乃是其父親珍藏多年的宣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