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地里留了個心眼,給沈寒川把酒杯倒的滿滿當當,只給自己倒了一點點。沈寒川睨著她:“什么意思?”夏初理所當然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酒量不如你,這樣比才比較公平。”她可不希望還沒把沈寒川灌醉,自己反而醉的不省人事。沈寒川勾了勾唇角,舉起酒杯:“干杯。”兩個杯子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很快,一瓶酒就見了底。沈寒川神色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眉眼清明:“你醉了。”夏初:“......我沒有。”沈寒川繼續道:“臉都紅了。”“那是因為太熱了。”夏初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