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還是沒有回應,繼續大步向前。夏初胸口起伏,擋住他的去路,拿起毛巾就擦他身上水,嘴里道:“不擦干凈,會感冒的。”沈寒川幽深的目光落在夏初臉上。她不是只想和自己劃清楚界限,現在又在干什么?他冷冷地將夏初撥開,拉開兩人之間距離,嘴角勾起諷刺:“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夏初沒聽明白:“什么?”沈寒川譏諷道:“不是劃清界限,不讓碰,那你現在在做什么?”夏初一僵,道:“我…我就是想給你把身上的水擦干凈......”沈寒川根本不領情,冷冷道:“用不著。”話剛說完,又是兩聲咳嗽。夏初咬著下唇:“去趟醫院吧,又是打噴嚏又是咳嗽,你身體剛好,再感冒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