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臉色沉靜道。反正他都已經聽到了,沒有再隱瞞的必要。沈寒川額頭上青筋暴起,胸口起伏:“你是安晴的嫂子,現在卻給一個強女干犯請律師,還替他起訴,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夏初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就是因為我腦子沒有病,所以我才要替他起訴!我相信他,他是無辜的,不能平白無故的被你陷害入獄。”“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是我介紹給安晴的,是我把他拖進了泥潭,他目前這樣都是我造成的,我一定要起訴,要救他出來!”沈寒川忍無可忍,抿緊森冷的薄唇:“你知不知道安晴現在連覺都不敢睡,睡夢里都在顫抖,喊著害怕,根本離不開人?”夏初冷笑一聲:“她害怕?她有什么好害怕的,活該,毀了一個人的人生,她確實應該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