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

顧婉回頭，對上沈釗的視線，愣了一下。

沈釗的視線越過她，看向排行榜，神色有些復雜，“顧言溪的成績……”

他也沒想到，顧言溪的真實成績原來這么好。

顧婉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失落地離開。

沈釗見狀，心中一緊，連忙追了上去，“顧婉，你沒事吧？”

顧婉抹了一下眼眶，眼眶泛著異常的紅，“我沒事。”

“顧言溪搶了你的第一，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知道顧婉有上進心，對自己的要求向來很高，這次的成績對她的打擊肯定很大。

“我沒事，要怪就怪我自己這段時間不夠努力，以后努力點就好了……”

顧婉顫抖著聲音竭力安慰自己的模樣讓沈釗心中一痛。

他皺了皺眉頭。

這個顧言溪也真是的，一聲不吭就搶了婉兒的年級第一，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

虧得婉兒對她這么好，她就是這么報答婉兒的嗎？

“婉兒，不是你不夠好，這件事要怪就怪顧言溪，我會去質問她的。”

“這不是言言的錯。”顧婉苦澀地搖了搖頭，“言言這一次做得很好，看她取得這么好的成績，我很欣慰。”

沈釗心疼地看著她，“婉兒，你真善良，言言要是能有你一半的善良就好了。”

話音落地，他敏銳地看見前方不遠處顧言溪的身影，臉色沉了沉，大步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