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也替它們求情道：“畢竟，它們只是動物，它們是無辜的。”

    陸子清想想也是，這些白鹿不過是想找個地方安靜吃草罷了，它們又不是人，蠻族非得崇拜它們，希望得到白鹿的力量，還強行跟它們串種，這也不是它們的愿望。

    不過陸子清對這個串種的過程，還是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性趣，總不能白鹿還能變成美女，又或者迫使人類女子生下鹿仔吧？

    “啊呸！”領會到陸子清的齷齪心思，所有的人一起呸。

    李婉兒解釋道：“上古的時候，這里生活著它們的祖先，真正的白鹿神，守護著這片大地和這里的生靈，也包括蠻族的祖先。靈祖原本是白鹿神的祭祀，他用巫術奪取了白鹿神不老不死的精華，讓自己成神。”

    “原來如此，是奪取生命精華那一種方式啊。”陸子清撫摸著面前的一只小白鹿，“你們也挺不容易的，那好吧。”

    幾只小鹿過來，大著膽子舔舔陸子清的手，很快就開始肆無忌憚地討食。聽說有靈芝草聽說有靈芝草……

    “這些家伙被蠻族給喂習慣了啊，好吧，回頭我來給你們找個好地方。”陸子清覺得，等一切安頓下來之后，可以把它們丟到神山上。特別是蓬萊神山的物種傷亡很大，像樣的動物幾乎都死光了，這些白鹿去了之后，可以豐富蓬萊的生態鏈。然后陸子清隨手丟出一把下品靈芝草，五勞七傷的那種，平時喂麒麟的，足以吃得小鹿們懷疑鹿生。結果這些白鹿吃過靈芝草之后，趕都趕不走了。

    不過首先，白鹿們得干點兒活兒，先充當充當坐騎吧。青陽軍都是步兵，要走回去挺累的。陸子清通過李婉兒，跟白鹿王達成了約定，最終會把整個鹿群帶去神山安置。不過你們先要賣賣力氣，給大家充當一下坐騎，等到青陽軍回到望京，就算約定完成。

    白鹿都特別老實，不會懷疑別人，聽說可以安全離開，就很愉快地答應了。更何況每天還可以吃一根靈芝草，一把大豆，白鹿們十分滿足，它們不知道的是，這已經是虎翼游騎養麒麟的最低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