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這點都不聽,自己,拼了命,也要斬殺這些國之大臣了。被按刀而立,眼睛血紅的老人一看,趙旭心一凜,區區一個隊率,敢對抗到這步,實在難以想象。太子,太孫……唉!三河處都水司空潘伯玉看著,命令:“放水!”“爹!”跟隨的太監沒有說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卻驚叫一聲,水火無情,哪怕奉旨,事后清算起來,怕也難承擔。“你放心,我都算好了角度!”都水司空潘伯玉看了一眼長子,暗嘆,要不是為了你前途,自己何必攪這混水?“本來三河水盡放,都淹不了京城,現在看準了角度,只針對宮城前那一段,不會出大事!”說著,看了看太監,太監卻不敢多發表意見,只說:“你是都水司空,自然放水在你!”“那,放水!”“是!”石縫又高又大,細看卻是整齊劃一的暗溝,用橫石堵住,設置出了閘門。“啟分水石!”有軍士怒吼著。微微泛白的天色下,數以千計的力役,赤著膊,踩著麻鞋,拼盡全力,正拉動著絞索。“轟”又一塊沉重的橫石被提上,卡入預設的槽位。“再啟!”又有士卒喊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