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言言恐怕再也不可能對他有好臉色了。一切都搞砸了。季昱恒還是第一次看見傅硯辭露出如此落寞懊悔的眼神,不由得好奇地打量著他,“傅總,就以你這謹小慎微的姿態,難不成還能對顧言溪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強吻了她。”季昱恒:“……”傅硯辭又補充道:“在她還沒來得及對我發火之前,我逃了。”季昱恒:“……”“嗯,我懂了。”季昱恒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身,“你現在確實沒臉見她。”傅硯辭沉默。“你不去也好。”季昱恒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漫不經心道,“聽我小老弟說,明天晚上七點沈釗要在名倫跟顧言溪表白,你還是不要看到這一幕的好,免得刺傷了你明亮的眼睛。”傅硯辭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墨色的眸子微微顫抖,喊出口的聲音急切且嘶啞,“你說什么?”季昱恒轉頭,看見傅硯辭雙眸通紅、臉色可怖的樣子,竟被嚇到。他瑟瑟地重復道:“我說明天沈釗要在名倫跟顧言溪表白。”——翌日。季以辰包下了名倫的大露臺,邀請了不少朋友和同學。晚七點的約,六點半左右,人就陸陸續續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