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嶼澈神秘地看她一眼,“等著啊。”說完,他又倒了一杯伏特加,在顧言溪面前晃了晃,推到她面前,“喝了它。”顧言溪終于察覺到他的意圖,“你想把我灌醉?”“怎么?不喝?”裴嶼澈聳聳肩,“那我無可奉告。”“裴嶼澈,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你這么販劍呢?”顧言溪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裴嶼澈得意一笑,小聲說:“傅硯辭說的,你給她渡氣。”顧言溪:“……就這?”裴嶼澈賊理直氣壯地說:“不然呢?”“我真是想把你亂刀捅死。”“那可不行,你把我捅死了,誰給傅硯辭治病啊,他的病可嚴重了呢,沒我不行。”顧言溪:“?”傅硯辭有病?還挺嚴重?她當即就嚴肅地問:“什么病?你不是心理醫生嗎?他難不成是有什么心理疾病?”聽著顧言溪的三連問,裴嶼澈當即就在心里樂開了花。注意,這個女人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