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餐桌上,顧霖松聽聞了傅硯辭被潑了硫酸的事情,當即表露對傅硯辭的擔憂,“傷得怎么樣?嚴重嗎?”“臉上留了瘢痕。”顧言澤說,“還是有點影響面容的。”此話一落地,溫淑儀的視線即刻看向了顧言溪,嚴肅道:“你不許嫌棄人家!”正在埋頭干飯的顧言溪手上動作一頓。她抬起頭,艱難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顧霖松亦是,語重心長道:“言言,始亂終棄不是我們顧家人的作風,你得對傅硯辭負責,人家是因為你才受傷的。”顧言溪連連點頭,“好好好,負責,我負責。”顧霖松見了她這個樣子,只覺得她在敷衍,當即愁得皺起眉頭,“你對小辭好一點!不要總是讓他傷心。”顧言溪喝了一大口飲料,“好好好。”顧霖松跟溫淑儀相視一眼,相對無言。吃過飯后,顧霖松沖顧言溪喊道:“言言,你跟我來一趟書房。”“好。”顧言溪乖乖跟著上樓。顧霖松端正地坐下,目光挪向后一步進來的顧言溪,試探地問:“最近在做什么?”“看書、學習、畫畫。”顧林松的視線在她臉上來回掃過,似是在探究她話語的真實性。“爸,您想問什么?”顧言溪直截了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