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可以進來嗎?”傅硯辭站在臥室前,叩響了緊閉的門。半晌,屋內傳來回應:“我睡了。”傅硯辭:“……”他猶豫了一會兒,第一次在不經允許的情況下直接進了顧言溪的房間。顧言溪背對著房門,躺在靠窗的躺椅上看外面的月亮,聽到他進來了也沒任何反應。“言言,你怎么了?”傅硯辭覺得她怪怪的。他摸索著靠近椅子,蹲下來,又摸索著抓住她的手,視線微抬,看著她。顧言溪知道他看不見,可他這個專注的眼神,卻像是真的再跟她對視似的。她快速地移開視線,“你剛才跟姚夕聊得好像挺愉快的?”嗓音有點冷。“還好。”傅硯辭想了想,又說,“她性子活潑,逢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活潑是可愛的意思嗎?”顧言溪脫口而出。夸她性子活潑,約等于夸她可愛。而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往往是從覺得對方可愛開始。顧言溪冷靜而理智地進行了一番邏輯分析,最后得出的結論是——傅硯辭已經喜歡上了姚夕,從現在這個時候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