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被他的話刺得一陣陣生疼,臉都白了。原來,她的委屈和難過在他眼里是胡鬧,是神經病。這一刻,夏初覺得自己像個傻子。沈寒川臉色愈發難看,眉間都是忍無可忍的陰霾:“夏初,你鬧夠了沒有?我看你簡直不可理喻。”你也是這樣想的,是不是?想玩了玩一玩,不想玩了就踢到一旁?”她譏諷冷笑:“嫌棄我脾氣大,你可以找一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比如現在站在你旁邊這位,既會裝,又會演。”沈安晴眉頭緊皺:“嫂子,你這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