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弘濟可能是唯一一個知道子墨身世的人,現在張弘濟死了,既沒了真相也沒了證人,唯一的線索也斷了,她還拿什么去救子墨?夏初蹲坐在地上,心底充滿深深地絕望。一個小時,也或許是兩個小時,夏初才渾渾噩噩從地上爬起來,向男人借了點錢,開了張臨時身份證,就坐高鐵回了京城。她強打起精神去白染家接了小安寧。小安寧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蹦蹦跳跳道:“初初,就快過年了,你還沒有給我買過年衣服呢。”夏初思緒恍惚,似是沒聽到一般。小安寧不滿了,用力搖晃著她的手:“初初,你在想什么,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夏初回過神:“什么?”小安寧看到她的臉色很不好,很懂事地閉上嘴巴,軟軟糯糯道:“沒事啊,好困啊,初初,你出差肯定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夏初扯了扯嘴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