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先生，有空多管管自己，旁人的事，用不著你操心。”木寧和宋恒趕緊扶著顧知胤走了。

她怕再待下去，路德那張嘴里吐出的話，刺激到顧知胤。

瑞爾替路德攥緊了拳頭，“路德先生，要不要攔住他們。”

“不用，留不住。”

路德看著木寧決絕的背影，捂著胸口咳了兩聲，眼眶漸漸紅了。

瑞爾扶他起來，“路德先生，我給您找個醫生吧。”

路德推開他，“把藥箱拿來，出去守著。”

瑞爾不敢違抗命令，拿了藥箱，踟躕地站在房間里，看見路德扯開衣領，上次被木寧嘣得那一槍，傷口滲血了。

瑞爾眉心皺了皺，轉身出去了。

過了許久，別墅的琴聲再次響起，比之前更狂亂，更憂傷。

…

木寧把顧知胤帶回了家，請了家庭醫生過來。

顧知胤坐在臥室的沙發上，默不作聲地閉著眼，醫生慢慢把他的褲腿往上挽。

木寧看見了那道手術留下猙獰的疤，膝蓋淤青紅腫。

她眼眶微熱地別開眼。

“這腿才好，怎么又搞成這樣，再嚴重點，要落下隱疾。”醫生給他上藥按揉時候，他一聲不吭，臉色蒼白冰冷。

給他打了止痛針，處理好后，木寧送醫生移開。

轉身回上樓時，碰到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