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忍不住在她光潔的額頭彈了個腦瓜崩。“想什么呢你。”“對了,有件事情,我想問下你。”下一刻,方墨突然從口袋里掏出寧月瀾的嫁妝,疑惑的問道;“月瀾姐,今天有人告訴我說這張卡在華夏是限發行,而且只在2018年的時候發行了那么一批。”“姐姐在18年就給銀行備注了兩個持卡人信息,難道你18年的時候就知道未來會嫁給我嗎……”這也是方墨今天心中最大的困惑。月瀾姐難道還能未卜先知啊?“哦,你說我的嫁妝啊?”女人表情不見絲毫波瀾,素手挽起額前一縷青絲,輕描淡寫地說道;“因為我很早之前就對自己說過啊,如果這輩子不能嫁給你的話,那我可以終身不婚。”“我享受的是獨一無二的偏愛。”“我不能要求自己愛人,但我可以要求我自己。”“我不知道未來如何,但對于那時候的我來說,倘若有朝一日能夠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那我希望自己能讓他感受到我的長情。”聞言,方墨身軀一震,這番話說起來簡單,但真正做起來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她又不是神仙,也就是說她真的如口中所言,一直在等著自己。寧月瀾并不是在賭渺茫的結果,女人只是單純篤定心中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