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臉色沉了沉,突然發現殷斷武大臂上還留著穿刺手術的傷疤。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顫抖道;“殷叔叔,您這樣持續多長時間了???”殷斷武似乎對自己的身體毫不在意,也或許是沒聽懂方墨的意思。揣著明白裝糊涂地說。“你說心臟不舒服嗎?大概持續了兩三周吧?!?br/>“之前就是偶爾胸悶,偶發性陣痛,不過今天早晨起床的時候,手肘撐在床板上一下子感覺頭暈缺血,差點從床上摔下去。”“這會心臟間歇性會疼,大概就是每過半分鐘就刺痛一下,實在有些扛不住就來看醫生了。”直到身體疼得扛不住了才來看醫生?。?br/>方墨表情冰冷,豁然起身,冷聲道。“胡鬧!”這一聲出來,殷斷武都是愣住。方墨指著殷斷武,渾身顫抖;“你怎么能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你這些毛病積壓了多長時間,身為浩正鋼鐵廠的掌舵人,你就忙的連一點去醫院體檢的時間都沒有嗎?”“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毛病嗎?”說到這里,方墨眼眶驟然通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