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對了,蔣愷霆就是從窗戶離開的,此刻他在另一家不普通的酒店里,安然地睡著,實在無聊,就給兒子打電話,“你媽咪呢?”席睿清嫌棄他,“你怎么一上來就問媽咪,不問問我?”“你很好啊,有丹妮保護你,還能不好?有一點不好的風吹草動,你提前就知道了,所以我只擔心你媽咪和你妹妹。”“媽咪在睡覺。”“最近沒有什么叔叔小哥哥出幺蛾子吧。”“噗嗤。”席睿清笑死了,和爹地聊了一會,便步入正題,“趙安琳要回來了,你也該回來了,別留戀非洲的財富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蔣愷霆感慨,“我和石油大亨交流的時候就在想,是你有錢,還是他有錢。”“爹地你的問題好奇怪啊。”蔣愷霆突然換了話題,“放心吧,他們已經在懷疑我了,我會盡快回去的,你給他們制造一點蛛絲馬跡吧。”“爹地放心,你離開非洲的時候,我會讓他們查到你的行蹤的。”山和幫的人在酒店外蹲守,第二日白天也見不到蔣愷霆本人,并且蔣愷霆的電話依然是處于關機的狀態,所以就造成了一種很神秘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