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毛。”牛內說，“只是不太一樣，但是這一點點的不一樣，就是一個人最大的疑點了，按理說一個人全身的基因是相同的，這個道理你們應該理解吧。”

席睿清認真的點頭，“對。”

“所以，他本身就攜帶兩個人的基因，他不是他，他一個人是兩個人，然后他和那個人還有一點點基因的關聯，而他們之間有沒有可能是有比較遠的血緣關系？”牛內問。

蔣愷霆搖頭，“沒有，他祖祖輩輩都是華國人。”

“那目前就只能推測，他攜帶那個人的小部分基因，其實這真的很麻煩，還有他的記憶我也剖析了，他有很強大的意志力，他的記憶是深埋在骨子里的，就算是夢中說夢話，酒后說醉話都不會說出來，當然，我查不到他那么多年前的記憶，但是能查到他對你的回憶，全都是多年前的幾個畫面。”牛內說的頭頭是道。

蔣愷霆聽的表情嚴肅，“他會回憶我？還是多年前的畫面？”

“多年前的畫面，這是我根據畫面里你的相貌和衣著推斷出來的。”牛內打開手機里的一個軟件，調出兩段小視頻給他看，“我拓出了畫面，你看看，基本沒有太大的差別。”

一個小視頻里，蔣愷霆二十來歲的樣子，垂頭喪氣的雙手在身前交叉，面前的簡易小方桌上擺著酒菜，他嘆息道，“其實我不該傷心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傷心，我早就看清了他們的真面目，是我太渴望得到愛了嗎？這個字太難了。”

他突然抬頭，猩紅的雙眼閃著淚花，“我知道你會笑話我的。”

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我不想結婚生孩子，如果一旦結婚生了孩子，我一定會給予他們全部的愛，絕對不讓我的孩子像我一樣，不過，我這樣的人就不結婚連累別人了，這輩子就這樣吧。”

視頻播放的時候，席睿清眼里像一汪清泉閃著淚花，側頭看著爹地，他輕輕的挽著爹地的胳膊，小聲地說，“爹地，你以前在那個家里一定生活的很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