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席睿清正視他，“你之前是在國家機密部門工作，和趙安琳的爸爸是通事，你們一起執行任務的時侯，他死于一場爆炸，你活了下來，對不對？”

蔣愷霆承認，“是的，因為是機密部門，更是機密任務，所以，連一塊墓碑都沒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寥寥無幾，趙安琳算一個，因為那是她的爸爸，當然，她知道的也很片面。”

“如果這件事另有隱情呢？”席睿清一眨不眨地望進他的眼底，他最近查到了一點點東西，只是一點點，還不能說明什么。

蔣愷霆立刻挺直后背，“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席睿清搖頭，“就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

“怎么奇怪？”

席睿清想了想，說：“你們兩個人出任務，如果你要出賣他，最好的辦法是讓他死了，你活著，而活下來的這個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因為死無對證。”

蔣愷霆心頭沉重，腦子里轟隆隆作響，“我并沒有出賣他，也沒有什么好出賣的，我不會為他國服務。”

“當然，如果你為他國服務，就不會千方百計的想著解救失聯飛機上的華國人了，但是，如果你是作秀呢？”席睿清一字字地說：“我相信你不是作秀，但是別人呢？”

蔣愷霆淺淺勾唇，“我不會告訴別人，這是我自已想讓的事情，與任何人無關，與那場爆炸更沒有關系。”

席睿清繼續看著電腦，劃拉著鼠標。

蔣愷霆看著屏幕上的文件，“這股權架構……”

席睿清淡淡地說：“石油大王都快成一國大王了，不然你以為他是怎樣成功非法壟斷的？”

蔣愷霆深沉如水，“有了這些文件，把他送進去，分裂他的王國，哪怕撿他一個分公司，也夠吃肉的了。”

席睿清笑了笑，“爹地果然是商人啊，不過爹地下手晚了一步。”

“哦？”蔣愷霆來了興趣，“是什么人搶先一步要對他下手？這可是塊大肥肉，打死一頭肥豬，夠很多人瓜分吃肉了。”

打死豬的人是你兒子，吃肉的也是你兒子，席睿清嘻嘻笑，“哎呀呀，是一個無名小卒啦，爹地等著看石油大王陷入債務危機的世界新聞就好啦。”

“這是新聞預告了吧。”蔣愷霆拍了拍兒子的腦袋瓜。

“是了哦。”席睿清笑的人畜無害。

“來來來，幫我弄點商業機密。”

“咦？這是要買消息了嗎？說吧，要蔣氏集團哪個競爭對手的？”

蔣愷霆神色自然，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不要和蔣氏有關的，我弄個自已的集團不可以嗎？萬一蔣氏集團破產了，我也要養娃呀，也要給你們掙撫養費呀，沒點自已的產業行嗎？”

這對席睿清來說是一個新消息，“蔣氏在爹地手上也有破產的一天嗎？”

“都說了是萬一了。”蔣愷霆說：“黑了章萬軍的電腦，我竊取點資料，省的再用別的手段了，我和他有點私人過節。”

席睿清記不在乎地說：“哎呀呀，爹地，太麻煩啦，直接收購兩個上市公司就好啦，你要是沒錢我先借你兩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