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溪伸出一只手,捏住了白襯衫最上面的一顆紐扣,將其緩緩解開。質感極好的薄襯衫領口向兩邊敞開,露出了精致的鎖骨。“顧言溪!”傅硯辭扣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他望向她的目光隱忍而克制,墨色瞳孔里像是燃了一把火。顧言溪剛想問他怎么了,門被人推開,門口傳來沈釗質疑的聲音:“顧言溪,你怎么在這里?”傅硯辭看向站在門口沈釗,視線一下子恢復冷清。“言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他松開顧言溪的那只手,頭也不回地離開。顧言溪一怔,視線落到沈釗的身上,臉色不由自主地沉下去。“你來干什么?”只差一點,她就看到了。沈釗的視線從擦肩而過的傅硯辭半敞的領口上收回,回頭不滿道:“你剛才跟傅硯辭在做什么?”顧言溪上挑的眉眼染了幾分漫不經心,“我跟傅硯辭在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沈釗噎了一下,隨即開口:“顧言溪你現在是在跟我鬧脾氣嗎?”“鬧脾氣?”顧言溪嗤笑了一聲,“鬧什么脾氣?”“你沒跟我鬧脾氣?”沈釗瞇了瞇眸子,“沒跟我鬧脾氣那你為什么要跟傅硯辭走得那么近?還故意在我面前說那種氣我。”“我不能跟傅硯辭走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