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竟有些不能容忍顧言溪的名字跟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聯系在一起。他招了招手,想要引起顧言溪的注意,“言言!看見我了嗎?”顧言溪的耳根敏感地動了動,看向聲源處。卻見沈釗正笑呵呵地沖他招手,手上好像還捧著一幅畫。她沒細看。因為光是在這里看見沈釗這張令人嘔吐的臉,就足夠她胃里翻滾,厭惡不已。顧言溪厭棄地扯了扯嘴角,迅速地移開目光,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在他身上逗留。傅硯辭順著顧言溪的視線看過去,看清楚是沈釗站在那里以后,眼底那不易察覺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只剩下萬里冰封。下一秒,他又注意到沈釗手中拿著一幅畫。是絲維多的《時間靜止》。像是有什么在頃刻間坍塌。這一瞬間,傅硯辭只覺得整個世界嗡嗡作響。為什么他送給她的畫會在沈釗的手中?她不是說過,《暴風雨》是她唯一送出去的畫嗎?這就是她所說的唯一?他到底為什么對顧言溪心存幻想?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甚至都沒留意沈釗在對著這邊笑的時候,是不是顧言溪也對著沈釗笑得燦爛。直到程冀舟在他耳邊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