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但他不會說出來的。哼!“沒印象就沒印象。”裴嶼澈撇撇嘴,“你這么兇干什么?”“你問的這些無關問題讓我覺得,你是個庸醫。”“你又來了。”裴嶼澈不服氣地站起來,雙手叉腰,“我不問了,我再也不問了!”轉頭,他眼眸一瞇,嘿嘿一笑,“傅總,我聽秦一銘說顧言溪在名倫的臺球室把你的衣服脫了,她是不是把你……”“我是來找你咨詢心理問題的,不是來給你提供八卦素材的。”傅硯辭黑著臉打斷他。“心理問題?”裴嶼澈氣笑了,“你這哪一個問題跟心理有關?說白了,你不就是發現訂婚以后更想你的言言了?你應該去找她,而不是來找我。”傅硯辭盯他一眼,“你什么意思?”裴嶼澈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懷表,“我是庸醫,治不了你的病,從現在開始,我冊封顧言溪為你的御用心理醫生。”“有病請找顧言溪,保證你腦袋不疼了,胸口不悶了,睡覺也更香了。”傅硯辭冷哼一聲,起身,“裴嶼澈,我會考慮出資,將你送到頂級的心理學院校進修幾年。”裴嶼澈瞪大了瞳孔。傅硯辭不給他機會,遺憾又嘲諷地看他一眼,“你還需要學習。”丟下這句話,傅硯辭轉身就走。裴嶼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