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言言的運動細胞,這么優越。”傅硯辭看著被一群男女圍在一起的顧言溪,幽幽地說道。他平等地嫉妒每一個跟她接觸那么近的人。關皓鼻子嗅了嗅。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莫名的聞到了一個酸味。下一秒,轉臉看見自家傅總黑黑的臉頰,了然。原來是他。傅硯辭酸歸酸,可落在遠處的那道高馬尾身影上的目光,仍舊是一刻也不舍得移開。她就像是一束熱烈明媚的光束,足以劈開所有的黑暗,就像在溺水時,她伸過來抱住他的手,和吻過來的溫軟的唇。關皓也有幾分感慨。顧小姐今天的模樣,的確跟往日有太大的區別,瞧瞧這張揚不羈的樣子,還有在球場上瀟灑肆意的模樣,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他之前還真不知道,顧小姐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三百六十行行是狀元,打個球也能把同齡的孩子給打哭。嘖嘖。傅總的魂,肯定又要被顧小姐勾走了。他這么一想,立馬轉臉去看傅硯辭。果不其然,他看見傅硯辭的魂從身體里飛了出來,往顧小姐的方向飄去(不是),那雙漆黑濃郁的目光里是深深的迷戀。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