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不回他的消息了。想必是心虛了。傅硯辭在心里哼了一聲,拿著小蛋糕往停車的方向走。雖然那個家伙眼里只有帥哥,但他也不會少了她的小蛋糕。他拍了一張照片,給她發過去。【言言,我給你買了草莓蛋糕。】發完這則消息,他穿過馬路,往法院門口走,途經一人造景觀。“照片給你們了,就是這個女人!待會兒給我看清楚了,聽見沒?”“庭審結束以后她從里面出來,你們幾個人假裝是記者,過去圍堵她,然后你,拿著這個,往她臉上潑!”“這是什么啊?不會出人命吧?”這個從巨大花壇后面傳出的聲音并不陌生。花壇里修剪整齊的灌木有兩米高,將那幾人的影子遮擋得嚴實。傅硯辭看不到對方,也看不到他們有幾個人。他在花壇的這頭,對方在花壇的那頭,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沈釗的聲音,就那么清晰地傳來:“看不出來嗎?這是硫酸,要不了她的命,頂多讓她的臉爛掉而已。”他咬牙切齒地說著這話,在心里憎惡地想,顧言溪就是仗著那張漂亮的臉,備受青睞,所以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