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忽然安靜下來,氣氛變得詭異了幾分。顧言溪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難道傅硯辭對閔瑤夕一點好感也沒有嗎?否則他為何這么生氣?她深吸了一口氣,試探地問:“傅硯辭,你喜歡閔瑤夕嗎?”他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我喜歡你。”這四個字,無比清晰地在顧言溪的耳邊炸響。“我,傅硯辭,只喜歡你,只喜歡顧言溪。”顧言溪的眼睫微微顫了一下。“顧言溪,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應該跟閔瑤夕訂婚。”傅硯辭平靜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他轉頭,一雙黑沉的眸子幽幽地看著她,“是因為,她的命格比你好嗎?”顧言溪詫異地望過去,簡直不敢相信傅硯辭的嘴里竟會吐出“命格”這樣敏感的字眼。“傅硯辭,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到底有沒有喝醉,我想你比我清楚。”他就這樣看著顧言溪,低沉的聲音卻滿是篤定。“言言,因為所謂的命格,所以你就煞費苦心地營造你已經死亡的假象,離開華國遠走他鄉,甚至現在還要親手將我推給別的女人。”傅硯辭說到這話,止不住地笑了一聲,卻是一聲明顯諷刺的冷笑。他身子往后靠了靠,眼眸下帶著淡淡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