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又再遇到蛇蝎美男
過后不久,又有幾抹黑影融入黑夜里。
嚓的一聲,劍鋒劈開傅太師的房門,木屑四溢,來者劍指床上之人。
剎的一下,劍插入木床,可見來者力勁之大。
殺手感覺劍插入的感覺不對,軟軟塔塔的,慌忙掀起被褥,果然空無一人,但來不及他反應過來,他便感覺到脖子一冷,原來死亡是這種感覺。
殺手殺人無數(shù),沒想到在這黑夜里自己卻斷送在他人之手。
殺手身體歪歪斜斜地倒下,身后驚現(xiàn)的是傅太師冷峻的臉,他抹過臉上飛濺還存有余熱的鮮血.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回皇城,你們斷后。”
身后的下屬齊聲應:“是。”
傅明昌走后,客棧里兩邊人馬又是一場血灑當場的大戰(zhàn),兩邊人馬幾乎毫無生還。
傅明昌帶著三五行人,馬不停蹄地趕回皇城,人未到城,消息已經(jīng)闖入平靜了幾日的皇城。
在御書房內(nèi),南宮玄得知傅明昌在兩日后班師回朝,頓時勃然大怒。
南宮鈺將茶水放下:“哥,你也別怒,派去的人不是早就預料到會有去無還嗎,而且還有兩天才真正到城里,我們還有機會動手。”
南宮玄看了看南宮鈺,陰沉著一張妖孽的俊臉。
他當然知道,只是自己的精英就這樣死了,而傅明昌卻毫發(fā)無傷,還真是虧大了。
“你所言極是。”
南宮玄收齊四溢的怒氣,把手里的字條點燃,看著它燃盡,他眼神深邃。
南宮玄收齊眼底里泛著的兇光,撇開南宮鈺,獨自一人走進御書房的暗格寫下一封密函,暗格里伸出一只粗壯結(jié)實的手臂拿走密函。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傅明昌準備離開濰城,踏上去往皇城的路上。
一連幾日傅明昌一行人都是勞累奔波,人馬力疲。
但他想到此處離皇城不遠,殺手不敢近身殺戮,緊繃的心便稍稍放松。
雖說他傅明昌在朝野之中得罪了不少人,但看當晚刺殺的行頭,來者更像是江湖人士。
他望著遠處漸漸升起的朝陽,思忖片刻,抖了抖疲倦的軀干。
他明白此刻容不得他想,他只能安全回到太師府里才能再作進一步打算。
和神飛隊部分隊員駕馬騎行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在一處密林里突然閃過十來道厲光。
傅太師心中乍驚,朝兩側(cè)大呼:“有埋伏,集中在一起,莫被打散。”
只見殺手黑衣黑褲,頭發(fā)用黑布包裹,左胸前有漆黑的銅護,背上倒掛著箭弩,腿鞘上別著飛叉、飛刺、梅花針等暗器。
常人難以發(fā)覺,但他們都朝著同一個目標亮出全部家當?shù)臅r候,傅明昌想不發(fā)現(xiàn)也很難。
傅明昌雖說年過四旬,但因為平日里練習武術(shù)、身懷邪技,這些速度極快,隱蔽性極強的暗器竟被他左閃右躲一一逃過。
一個煞血者鼓足勁,沖向傅明昌,伸來就是一記重拳。
由于剛剛那一撥暗器突襲而來,已經(jīng)倒下三名神飛隊隊員。傅明昌還沒從剛剛的暗器反應過來又由于連日的奔波,身體靈活性大大降低,一時之間竟騰不出空間應付襲來的那一拳,只得悶悶的吃下那一記重拳。
身邊的神飛隊隊員手揮一劍,把偷襲者砍下馬。
由于情況緊急,傅明昌來不及運功將廢氣吐出,只覺胸口陣陣發(fā)熱,他知道自己此時處境的危急,掏出一把銳利的小刀,在黑色良駒的肚子上刺了一刀。
他咬了咬牙,用力地踢了良駒一腳。
“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