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問了。

    封戰微楞。

    隨后道：“不知道。”

    凡事沒有如果。

    他和聶扶搖在一起，這就是既定的事實。

    他不接受“如果論”。

    深夜，封戰抱著妻子，許久的纏綿。

    還逼著她說了很多的情話。

    差點把妻子給逗弄的翻了臉，方才罷休。

    清晨，聶扶搖收拾好兩件衣服下樓。

    看到她手上的行李袋，封戰道：“要出遠門？”

    “城郊，今晚回不來。”聶扶搖沒有多說。

    當然，封戰也不多問。

    妻子的工作性質，也就注定了夫妻倆在飯桌上是不能深入聊工作的。

    “需要我為你準備什么？”

    “不用，那邊吃住方便，明天下午就回來了。”

    早飯后，兩邊道別，聶扶搖乘車趕往京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