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打在那一男一女的兩道身影上,他們相攜走來,和諧又般配。為什么會覺得般配?大概是因為他們的氣質同樣優越,而容貌和身材也是同樣出眾。那個女人踩著洗腳高跟,穿著米色風衣,身材高挑,是一眼看過去就很驚艷的類型,驚艷卻又不乏沉穩,目光波瀾不驚,落落大方她在對傅硯辭笑。兩人走出傅氏,往路邊走去。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距離,顧言溪下意識地借著路邊的一棵樹藏住了自己。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那兩人身邊。那女人看起來是跟傅硯辭道了別就鉆進了車內。傅硯辭俯身,將頭也探了進去。他把頭探進去做什么,顧言溪自然看不到了。可這不代表她想象不到。也許是離別的一個親吻。畢竟,那樣的姿勢,太引人遐想了。顧言溪把自己藏得很好,她消瘦又低調的身影蜷在樹后面,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得到。就連那只五彩斑斕的貓,都被她用衣服遮擋得嚴嚴實實。風吹起少女臉側的碎發,那張臉藏在路燈照不到的死角后,墨色的眸子里倒映出那輛車離開后,傅硯辭佇立在原地送行的身影。顧言溪看著他站在原地許久,折身往傅氏的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