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我也終于聯系上了紅姐。 紅姐在電話中疑惑道:“云峰,怎么突然又不干了?我買通了吊客部門的一個人,我和這人里應外合,本打算今晚就對和財佬動手 我聽后暗道一聲好險。 我忙說情況有變,殺和財佬的計劃暫時延后。紅姐倒沒生氣,說有事兒在找她。 往后幾天,杜鵑每晚會給我打電話,匯報她在村里盯梢的所見所聞,奇怪的是,鬼崽嶺水塘這幾天風平浪靜,并無異常。 我還是搞不明白,把頭讓杜鵑放幾十條甲魚下去做什么。 “多角度考慮問題......” 晚上,我坐到書桌旁,隨手打開了臺燈。 找來白紙和圓珠筆,我先在白紙上畫出了水塘,然后又畫了四十只烏龜泡在水中。 喝口啤酒,我盯著畫直發呆。 突發奇想,我迅速拿起筆,在每一只烏龜的殼上,都寫了上把頭兩個字。 最后,看著紙上密密麻麻全都是“把頭”,我眉頭直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