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筠的目光落到了姚守寧身上。 見她手掌裹了白緞布,上面還有干涸的血跡,懷中抱了一個長長的竹筒,仿佛當成了寶貝。 “這——” 姚若筠目光一凝,皺眉問道: “怎么受傷的?” 柳氏沒有說話,也去看姚守寧。 事實上在將軍府中發生的事太多了,她壓根兒來不及問清楚女兒的手是怎么回事; 后面兩母女上車之后,姚守寧心情莫名低落,柳氏也不忍心逼問,直到此時姚若筠提起。 “是看到了蛇,不小心被劃了條口子,”姚守寧猶豫了一下,半真半假的道: “不大礙事?!?br/> 她以往在家中受寵,身上就是磕碰到一點兒烏青,都要‘噯呦’撒嬌半天的人,此時受了傷流了血,竟笑著說沒事兒。 在將軍府中時,柳氏親眼看到府里的人為姚守寧處理傷口,那傷還不小,血流得也多,她卻一聲不吭。 此時聽她大哥問起話,也不像平時一樣告狀了。 柳氏總覺得心中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兒。 姚若筠也覺得不對頭,但見妹妹低垂著頭,指尖摩挲著懷中抱著的竹筒,一副不大想提起這話題的樣子,皺了皺眉,又問: “這是什么東西?” “是你妹妹胡鬧!” 這回柳氏便知道了,看了姚守寧懷中抱著的竹筒一眼,臉上露出頭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