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神醫朱厚照
方繼藩和顏悅色的安撫他:“不要害怕,不是來揍你的,就是想請你幫忙,你祖傳的那些東西,我沒什么興趣,也不想了解,可是……本侯爺現在需割一點東西,還得確保這被割的人不能死,你明白本候的意思嗎?這……就需借助你的一些祖傳手藝了,其一,是你的用藥,其二,是你得在這西山,搭建出一個蠶室來,來來來……”方繼藩看向身后的鄧健。
鄧健二話不說,從懷里摸出一沓大明寶鈔來,方繼藩接過,拍在劉一刀手里:“這寶鈔,面值五萬兩,去兌換真金白銀,幾千兩現銀還是沒什么問題的,這……統統都是你的,你也看得出,本候是個講道理的人,對吧?”
劉一刀手里抓著大明寶鈔,臉色的難看,漸漸變成了喜悅:“侯爺威武,侯爺了不起,侯爺您真仗義啊。”
方繼藩拍拍他的肩:“不要溜須拍馬,我拍馬屁的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呢。不過事先說好了,你這蠶室還有一些祖傳技法,倘若不怎么管用,這就說明,你敷衍本候,你看,你都拿了本候銀子了,拿了本侯銀子,卻不好好辦事,本侯打斷你手腳,把你吊起來,暴曬個十天十夜,撒上點鹽,制成肉干,再拿去喂狗,這不算過份吧?”
“啊……”劉一刀嚇尿了,他覺得手里的寶鈔很沉,哭了:“我……我……”
“好啦,現在開始,好好干活,拿出你家祖傳的本事來,三天時間夠不夠?三天之內,蠶室要在這西山搭起來。”
方繼藩吩咐了一句,轉頭,便走了。
他只信奉一個道理,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自己畢竟給錢了,其他事,自然也就交給劉一刀了。
除此之外,還有酒精,方繼藩深信,蠶室確實有一定滅菌的能力,可要做手術,這酒精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好在酒精要提取起來還算容易,它距離尋常的酒唯一的區別就在于,還差一個蒸餾的步驟。
方繼藩鼓搗了幾日,便將這酒精蒸餾了出來。
至于麻醉藥,古法之中也有,只是效果嘛……當然不可能比麻藥要好,當然,將就著用吧,疼肯定會疼的,可有啥辦法呢?
而真正麻煩的,卻是抗菌消炎的術后藥材。
這一點,只能通過無數的藥方,來一次次的檢驗。
名醫和庸醫唯一的區別,在于實踐。
一個大夫,每天都有一個病人來給他治病,隨你怎么治,三百六十五天下來,你想不成為名醫都難。
而庸醫最慘之處就在于,他連實踐的機會都沒有,同樣是手術,人家不放心讓你上手,你只能抱著書本天天在那看著,如何練出那神乎其技的刀功?
朱厚照這孩子,現在培養,其實還來得及。
畢竟他幾乎擁有無窮無盡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