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來看看。” 拉起方繼藩的手,傷口挺深的。 內傷雖然沒看出來,可外傷卻是實實在在的。 “年輕人,要愛惜自己啊。”弘治皇帝不禁道。 方繼藩道:“兒臣……” “好了。”弘治皇帝壓了壓手。 而這時,朱厚照氣喘吁吁的來了。 他先是尋到了佛朗西斯科爵士,聽說他是帶頭的,自然,將他按在地上,又打了一頓。 那弗朗西斯科爵士被打的吐了血,口里哇哇的咒罵了幾句。 誰料……朱厚照居然懂西班牙語。 這一下子,可把朱厚照氣壞了,和他進行了一段‘交流’,直到佛朗西斯科爵士又嘔了幾口老血,方才命人收拾俘虜,救治傷員,點驗戰果。 這一通忙碌,他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趕來。 他人一到,見方繼藩在病榻上,父皇正對方繼藩噓寒問暖。 他剛要咧嘴一笑。 弘治皇帝拉下了臉來:“逆子,朕是怎么說的?” 朱厚照一臉發懵:“父皇說了啥?” “你還想故作不知,朕的旨意,你還想……” “沒接到旨意啊。”朱厚照一臉無辜的樣子道:“當時聽到了消息,兒臣忙是帶兵來了,特來救駕勤王,怎么,父皇還給了兒臣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