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憂心呢。”弘治皇帝苦笑搖頭:“朕實在想不透,這方繼藩,葫蘆里到底賣了什么藥。” 說罷,他嘆了口氣:“不管是太子,還是繼藩,他們二人,真是無風也要卷起三尺浪來,思來想去,還是皇孫最好,從不折騰。” “……”蕭敬臉色一僵。 皇孫……他還是孩子啊,能折騰個啥?若是現在能折騰,那不成了妖怪嗎? 當然,蕭敬不敢吐槽。 弘治皇帝感慨:“他們二人,有時候連個孩子都不如,瞧瞧朱載墨,真該讓他們好好學學他。” 說起朱載墨,弘治皇帝心底,不禁多了幾分溫純,還是孫子好。 于是坐下,呷了口茶。 卻在此時,又有宦官急匆匆的來:“陛下!” 這宦官走的急,差點被門檻絆倒,打了個趔趄,最終拜倒在門口。 弘治皇帝看著這宦官,心里便知道,東城那里,有消息了。 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氣:“如何?” “勝負已分了。”宦官聲音顫抖。 弘治皇帝慵懶的道:“嗯……” 他沒有繼續追問。 這勝負,不是已經明白著嗎? 瘸子還會射箭,那宦官該能舉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