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下來,還是太子動手,陛下看著辦吧,我方繼藩,是無能為力了。 弘治皇帝頓時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他和蕭敬對視一眼,蕭敬跪下:“陛下,事到如今,試一試,又何妨呢,奴婢……扶陛下下殿。” 說著,他起身,小心翼翼將弘治皇帝攙扶起來。 弘治皇帝既是無奈,卻也知道,太子定是為了這一場醫治,花費了無數的心思。 別人家的兒子,所謂的孝心是哭的死去活來,到病榻之前,盡心服侍。 自己的兒子,卻是連續一個多月,沒有丁點的蹤影。 弘治皇帝嘆了口氣,十分配合的起身:“朕只擔心,此病染給了厚照和繼藩。” 朱厚照笑嘻嘻的從袖里取了一個口罩:“陛下,有這個就成了。” 所有人都戴上口罩。 蕭敬有點發懵。 戴口罩可以免感染……為何不早說? 他硬著頭皮,將弘治皇帝攙扶下殿。 而后,睡下。 朱厚照便道:“平時三更半夜也不睡覺,清早又起得這么早,還不愛吃牛肉,你看看,這百病就滋生了。” 弘治皇帝居然擺出了和王勇一樣,生無可戀的表情。 “先來看看病情到了何等的地步,張嘴。” 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