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想了想,平靜的道:“此陛下家事,奴婢無話可說。” 弘治皇帝冷哼著從鼻孔里出聲:“天下的父母,沒有這般狠心的。” 蕭敬:”……“ 弘治皇帝見他面帶異色,面色一沉,格外認真的問道:“這次你想說什么?” “奴婢的父母,比齊國公狠心多了。”蕭敬平和的道。 弘治皇帝一想,居然也冷靜了下來。 是啊。 凡事就怕對比。 這樣一比。 方繼藩似乎還真有幾分做爹的樣子。 也不是全然沒心沒肺嘛。 “交趾那里,給朕盯緊一些,朕總是擔心正卿,他這孩子………哎。” “奴婢知道了。”蕭敬點頭:“其實,奴婢早就派人去了。” “嗯?”弘治皇帝沒想到蕭敬,居然早有準備。 蕭敬淡淡的道:“皇孫私下,問過了奴婢許多次方正卿的近況,是以,奴婢做了一些安排。” “這樣就好。”弘治皇帝吁了口氣:“載墨在這世上,也只有這么一個表兄弟啊。” 也許是上了年紀,這弘治皇帝越發關心小輩們了,蕭敬都習以為常了,只是輕輕的朝弘治皇帝點了點頭。 弘治皇帝微微閉上眼眸,深深的靠在御椅上,想念自己的外甥了。